西索(Sisoes )于瑟格提斯在阿爸欧尔的膝下受训成为一名苦行者。安东尼死后他离开了瑟格提斯,说那地方已经成为流行区,自己跑到安东尼的山上,一住就是七十二年之久。他到那里时,发觉这是一片荒芜不毛之地,可能是公元 357 年撒拉森人( Saracens )侵略使然。他曾接受皮斯比(Pispir )仆人送来的供应,与莱岛和克利斯马( Clysma )有来往。
一位弟兄遭到另一位弟兄的诬陷,来找阿爸西索,对他说:“我的弟兄伤了我心,我定要报复。”老先生劝他说:“我儿,别这样,伸冤在上帝呀!”他说:“我不报复,誓不罢休。”老先生说:“弟兄,让我们祷告吧!”于是,老先生站起来说:“上帝啊,我们不再需要你来照顾了,我们自己会行公义了。”弟兄听到了就连忙伏在老先生足前说:“我不愿再向弟兄讨公道了,宽恕我,阿爸!”
一个弟兄问阿爸西索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呢?我到教会,崇拜完毕后通常有爱筵,他们都让我留下来。”老先生对他说:“这问题很难解决。”他的弟子亚伯拉罕说:“如果聚会时间在周六或周日,弟兄喝了三杯酒,这算是太多吗?”老先生说:“如果撒但不参与在内,就不算多。”
阿爸西索的弟子对他说:“师父,您年事已高,让我们迁回到有人间烟火的地方去吧!”老先生对他说:“让我们到没有女人的地方。”他的弟子对他说:“除了沙漠之外,哪有一个地方没有女人呢?”老先生说:“那么,就领我到沙漠去吧!”
阿爸西索的弟子经常跟他说:“阿爸,请起来一起吃饭吧!”这时,阿爸西索就会对他们说:“孩子,怎么我们还没吃饭吗?”他们就这样回答他:“师父,还没有呢!”老先生就会说:“我们如果还没吃,你就端上来,我们一起吃。”
有一天,阿爸西索毫不遮掩地这样说:“你们要有信心啊!你看我,三十年来没有为自己的过错向上帝祷告,我只是这样向他祷告说:‘主耶稣,救我脱离舌头的罪’,可我现在每天都还是为这事跌倒,犯了错。”
一个弟兄对阿爸西索说:“我的欲念为何还在缠绕我?”老先生说:“它们的伎俩全在你身上;只要懂得应对,它们就会离开的。“
阿爸西索曾在阿爸安东尼的山上待了一段时间,而他的弟子也迟迟没有归来,因此他有十个月没见一人。他在山上漫步时遇见一个法然人( Pharanite )正在打猎。老先生对他说:“你是从哪儿来的?来了多久?”他回答说:“阿爸,我已经来到这山上有十一个月了,除了你之外,还没见着其他人。”老先生听了,就赶紧回到斗室里,捶胸说:“西索,你以为自己已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其实,你比那些在俗的人还不如呢!”
众人在阿爸安东尼的山上崇拜,他们带了一小瓶酒来。其中一个长者拿起壶和杯给阿爸西索斟一点儿酒,他就喝了。再给他,他也喝了。第三次给他时,他不再接过去,说:“弟兄,停,难道你不理解这是出自撒旦的吗?”
一位弟兄到阿爸安东尼的山上去见阿爸西索。在他们交谈时,弟兄对阿爸西索说:“师父,你是否已经达到阿爸安东尼的境界了?”老先生对他说:“如果我有阿爸安东后一个思想,早已经能全身焚烧如火焰了;可我却认识一个人,他辛辛苦苦才能承担安东尼的思想。”
一天,一个提班的居民来见阿爸西索,想要当修士。老先生问他还有什么亲属还在世上。他回答说:“我还有一个儿子。”老先生说:“你去把孩子扔到河里,然后再来当修士吧!”他果真去了,要将儿子扔进河去。这时,老先生立即派了一位弟兄前去阻止。这弟兄比喝道:“放手!你这是干什么?”那人对他说:“是阿爸叫我把他扔进去的。”于是,弟兄说:“不过后来他又说不可扔进去。”于是,那人就离开儿子找老先生去了。经过了顺服的考验,结果他成了修士。
一个弟兄问阿爸西索:“撒旦早期也是这样追逼人们吗?”老先生对他说:“它现在更变本加厉了,因为知道它的时间不多了,所以疯狂发作。”
一天,阿爸西索的弟子亚伯拉罕受魔鬼试探,老先生看他已经支持不住了,就站起来,向天伸展双手,说:“上帝,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不会让你就此不理,直到你医治他为止。”那弟兄立刻就痊愈了。
一个弟兄对阿爸西索说:“我能觉察自己心中常常纪念上帝。”老先生对他说:“在你的思想上与上帝同在并不算什么大事,你若能视自己比别人低,那才算是大事呢!这样,加上辛勤劳作,是通向谦卑的路。”
有人说阿爸西索临终时,长者们都围坐在他身边,他脸上发光。他对他们说:“看啊,阿爸安东尼来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看啊,先知们颂赞着来了!”他脸上发光,又说:“看啊,使徒们颂赞着来了!”他的面容越发大放异彩,好像正在与人说话。长者们问他:“师父,你是跟谁说话呀?”他说:“看啊,天使们来接我了,而我向他们要求再做一些补偿。”长者们对他说:“师父,你哪里需要做什么补偿呢?”可是,老先生对他们说:“实际上,我还没真正开始做过呢!”现在他们都知道他是完全的。他的面容再次焕发如日光,大家都充满了敬畏。他又对他们说:“看啊,主来了,主说:‘把我在沙漠中的器皿带来给我。”’那时出现了一道闪电,全屋都充满了香气。
尼罗波利( Nilopolis )的主教阿爸亚戴费乌( Abba Adelphius ),到阿爸安东尼的山上去找阿爸西索。黎明前,他们一行人就准备离开,启程前,阿爸西索让他们先吃点东西。然而,当天恰好是禁食日。当他摆放餐食时,一些弟兄前来敲他的门。他对弟子说:“你也给他们一点儿食物,因为他们累了。”阿爸亚戴费乌对他说:“千万不要给他们,恐怕他们会说,在黎明前阿爸西索己经吃了东西。”老先生思量一下之后,对弟子说:“去吧,给他们一点儿东西吃。”他们见到了食物就说:“你们是不是来了客人,也让老先生和你们一起吃吗?”那弟子回答说:“是的。”他们就觉得不安说:“愿上帝宽恕你,是你让老先生现在吃了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他要克己很久吗?”那主教听到了之后,就连忙在老先生前忏悔说:“阿爸,请你宽恕我,我只是用人的想法来处理事,而你却在做上帝的事。”阿爸西索对他说:“如果不是上帝荣耀人,人的荣耀就毫无价值。“
一些弟兄去见阿爸西索要请他赐一言。可是他没有跟他们说什么,只说:“抱歉!”来客们见到他有几个小篮子,就问他的弟子亚伯拉罕:“这些小篮子是干什么的?”他回答说:“我们到处兜售。”老先生听了就说:“有时就连西索也需要吃的。”这话让来客们获得裨益,他们就高高兴兴地离开,因着他的谦卑得到了造就。
莱岛的阿爸亚萌(Abba Ammoun of Rhaithou )问阿爸西索说:“我读圣经时,思想专注在文字上,这样有人问起我就有话说了。”老先生对他说:“这是不必要的;更好的方法是先透过清洁心灵来充实自己,没有忧虑,然后再与人说话。”
一位在俗的会友有一个儿子,他来到阿爸安东尼的山上来见阿爸西索。途中,他的儿子死了。他不因此忧伤,反而凭信心把他领到老先生面前,抱着儿子向他欠了欠身,像是鞠躬,希望能得到老先生的祝福。那父亲站起来,将儿子放在老先生足前,就出去了。老先生还以为那孩子向他鞠躬,就对他说:“起来吧,到外边去。”这时他还不知道那孩子已经死了。可是,那孩子果真立刻站了起来,走出去。他父亲见到了,非常惊喜,就即刻进屋去,向老先生俯伏,告诉他所发生的事。老先生听了觉得有点遗憾,因为这不是他有意要让此事发生的。于是,他的弟子嘱咐孩子的父亲,在老先生生前,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及此事。
三个长者昕人说起阿爸西索,就来见他。头一位对他说:“师父,我如何能从火湖的审判中得救呢?”他却不回答他。第二位对他说:“师父,我如何能从哀哭切齿和不死的虫子的审判中得救呢?”第三位说:“师父,我一想到黑暗以外的审判就怕得要死,我该怎么办呢?”老先生这样回答他们:“至于我,我不会去思想这些事情,因为上帝是慈悲的,我盼望他能向我施怜悯。”长者们听了之后,就不太高兴想要离开。但老先生不愿他们受伤地离开,对他们说:“弟兄们,你们是何等蒙福,我真羡慕你们。你们第一位说到火湖,第二位说到地狱,第三位说到黑暗。如果你们心中充满了这样的意念,就不可能犯罪了。至于我,我能做什么呢?我的心刚硬,我从来没有福分知道人到底会不会受到审判;无疑这就是我经常犯罪的原因吧!”他们俯伏在他面前说:“我们以前风闻有你,现在真正见到真人了。”
来客们问阿爸西索:“如果一个弟兄犯了罪,肯定要有一年的补偿吧?”他回答说:“这很苛刻呀。”来客们说:“那么半年又如何?”他回答:“这样还是多了些。”他们说:“四十天总可以了吧?”他说:“还是很多。”他们对他说:“那该如何呢?如果一个弟兄跌倒了,而爱筵正要进行,也让他轻轻松松地来吗?”老先生对他们说:“不是,他需要几天的补偿。可我相信上帝,如果他真心补偿,上帝必会接纳,即便是三天也好。”
一天,阿爸西索到克利斯马( Clysma )去,几个在俗的会友来见他。虽然他们说了很多话,但他却一句话也不回答他们。后来,其中一位说:“你们为何打扰老先生呢?他还没吃饭,所以没力气回答。”老先生回答说:“对于我来说,我有需要时才吃。“
阿爸约瑟问阿爸西索:“人要用长时间斩断欲念?”老先生对他说:“你真的想知道多长时间吗?”阿爸约瑟说:“是呀!”老先生对他说:“欲念一来攻击你,你就要即刻斩断它。”
一位弟兄问彼特拉的阿爸西索如何生活,老先生对他说:“但以理说:‘欲望的食物我没有吃’(参见但 10 : 3 )。”
有人说阿爸西索在斗室中静坐时,会把门关上。
有一天,有几位阿里乌异端分子到阿爸安东尼的山上来找阿爸西索,开始攻击正统的信仰。老先生不给他们任何答复,却叫了弟子来,对他说:“亚伯拉罕,把圣阿塔那修的书拿来宣读。”他们的异端被揭穿,就不敢再出声了。老先生就这样平静地把他们赶走了。
一天,莱岛的阿爸亚萌(Abba Ammoun of Rhaithou )到克利斯马见阿爸西索,看到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因为离开了沙漠,阿爸亚萌就对他说:“阿爸,你这样发愁有什么用呢?你能在沙漠做什么,更何况现在你真的是上了年纪了。”老先生忧伤地想想,对他说:“亚萌呀,你这是说什么呢?我的心灵在沙漠是自由自在的,那不就足够了吗?”
一天,阿爸西索坐在自己的斗室中。他的弟子来敲门,老先生向他喊道:“亚伯拉罕,走开吧!从今以后我再没时间管世俗的事了。”
一个弟兄问阿爸西索:“你不是在瑟格提斯与阿爸欧尔( Abba Or )住得好好的吗,为何要离开,迁到这儿来呢?”老先生说:“当我发觉瑟格提斯开始拥挤,听说安东尼己逝世,于是就动身来到这山上。在这儿我能找到平安,就留下来一段时间。”弟兄对他说:“那你来了多久?”老先生对他说:‘有七十二年了。”
他也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来照顾你,你千万不要使唤他。”
一个弟兄问阿爸西索:“如果我们走在路上时,领路者领错了路,我们是不是该告诉他呢?”老先生回答说:“不必。”于是弟兄又问:“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让他领我们迷路呢?”老先生对他说:“那还有什么办法昵?难道你用棍子打他不成?我认识一些弟兄,也在走路时遇到领路者一整晚领错了路。他们共有十二人,都知道迷路了,每个人都强忍着不说出来。天亮时,领路者发觉迷路了,就对他们说:‘真对不起,我领错了路。‘
他们就对他说:‘我们其实都知道,可还是不说出来。’他听了,就非常惊奇地说:‘即使面临死亡关头,弟兄们仍然能控制自己,不发一言,’于是,将荣耀归给上帝。他们走失的路,总共有十二里之遥。”
一天,撒拉森人(The Saracens )来到老先生与他的弟子住处将那里抢劫一空。老先生启程到沙漠去找食物充饥,见到一堆骆驼粪,就捣开来,从中取得一些大麦粒。他自己吃了一粒,其余的拿在手中。弟子回来见到他正在吃东西,就对他说:“你找到食物,不叫我一声却自个儿吃了,这还算是有爱心吗?”阿爸西索对他说:“弟兄,我没亏待你,我手中拿着的就是你的分!”
有人说底比斯人阿爸西索曾住在亚西诺的卡拉门( Calarnon of Arsinoe )。还有一个长者在另一所修院 ( lavra ) 病倒了,阿爸西索听到了觉得很难过。阿爸西索的习惯是一连两天禁食,这时他才禁食了一天。当他听到长者得病时,琢磨着说:“我该怎么办?如果我这就去看他,恐怕弟兄们强要我用餐,可如果我等到明天,又恐怕他己病逝。我就这样做吧:我还是去,可就是不吃。”于是,他保持禁食去了,不但成就了上帝的诫命,也因着上帝的缘故不松弛自己的生活方式。
一位长者述说一件卡拉门的阿爸西索的事,说他有一天想要战胜睡魔,就把自己悬在彼特拉的峭壁上。一位天使来把他救起,命令他不许再这样做,也不许这样教导别人。
一位长者问阿爸西索:“如果我在上面坐着,有蛮族人要来杀我,我如果比他健壮,我该杀死他吗?”老先生对他说:“不能,交托给上帝就好了。其实,无论人面临什么考验,让他说:‘这事的发生,都是出于我的罪。’如果有什么好结果,让他说:‘这都是上帝的眷顾。’”
一个弟兄问底比斯人阿爸西索说:“请你赐我一言。”他说:“我能向你说什么呢?我读了新约圣经,然后又转到旧约。”
同一个弟兄问彼特拉的阿爸西索关于底比斯人阿爸西索跟他说的话,老先生说:“我在罪中睡了,也在罪中醒来。”
有人说底比斯人阿爸西索通常在聚会结束后,就即刻跑回到自己的斗室去,因此有人说:“他是被魔鬼附了身。”其实,他只是在做上帝的工。
一位弟兄问阿爸西索:“阿爸,我跌倒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呢?”老先生对他说:“那就要爬起来。”他说:“可我爬起来,又再次跌倒了。”老先生说:“那么就继续爬起来。”于是,弟兄又问:“要多少次呢?”老先生说:“直到你在德行中或是在罪恶中被接走,因为人要按他死时的现状,接受上帝的审判。”
一个弟兄问一位长者:“我对干活感到烦躁,我该怎么办呢?我虽然喜欢编织绳子,现在不想做了。”长者说他曾听阿爸西索如此说:“你不该干能带给你满足感的活。“
阿爸西索说:“要寻找上帝,而不是他的居所。
他也说:“羞愧与失去敬畏感,常常引人犯罪。”
一位弟兄问阿爸西索:“我该做什么好?”他对他说:“你最需要的是更多的缄默和谦卑。因为经上说:‘
凡等候他的都是有福的
’(赛 30:18 ),这样他们就站立得住。”阿爸西索说:“要甘受人的轻视,将自己的意愿抛在背后,这样你就能免去忧虑,得到平安。”
一个弟兄问阿爸西索:“我该如何对付欲念呢?”老先生说:“
各人被试探,乃是被自己的私欲牵引、诱惑的。
”(参见雅 1 : 14)一个弟兄请阿爸西索赐他一言。他说:“为什么你没什么需要,还要我开口?你看到什么,就照着去做好了。”
一天,阿爸西索的弟子阿爸亚伯拉罕出差去。他不在的时候,老先生不愿其他人来伺候他。“除了我兄弟外,我能让其他人习惯我的做法吗?”他拒绝援助,一直到他的弟子回来,虽然要忍受困难。
有人说,有一次阿爸西索坐下来,大声呼喊说:“真烦恼呀!”他的弟子对他说:“师父,发生了什么事?”老先生对他说:“我要找人谈心,可是却一个也找不到。”
一天,阿爸西索离开阿爸安东尼的山,到提班的外山去,在那儿住下来。那里有梅勒提安派异端分子(Meletians ),住在亚希诺的卡拉门。一些人听到老先生已到外山来,很想见他,可是又说:“梅勒提安派也在山上,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知道老先生不会受他们的扰害,可我们为自己担心,恐怕要去见老先生,反而陷入那些异端分子的诱惑中。”所以,为了不想碰上异端分子,他们就不去见老先生了。
以下是人们述说关于阿爸西索犯病时的事。长者们围坐在他的身边,他与几位长者交谈。长者对他说:“阿爸,你见到了什么?”他回答说:“我见到天使向我走来,我恳求他们给我一点儿时间,好让我能够忏悔。”其中一位长者对他说:“即便他们应允你延缓片刻,你能用这时间来做补赎吗?”老先生对他说:“如果我连这样也做不到,至少我能为自己的灵魂叹息一会儿,那就足够了。”
有人说,阿爸西索来到克利斯马时病倒了。他在斗室中与弟子坐着时,有人来敲门。他知道内情后,就对他的弟子说:“亚伯拉罕,你去向敲门的说:‘我是山上的西索,也是病床上的同一个西索’。”那敲门的,一听到这话,就立即消失了。
底比斯人阿爸西索对他的弟子说:“告诉我,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然后,我也告诉你,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什么。”他的弟子对他说:“你是一个好人,只是就有点儿苛刻。”老先生对他说:“你也是个好人,只是不够坚强。”
有人说底比斯人阿爸西索不吃面包。在复活节时,弟兄们向他恭贺,请他与他们一起吃饭。他回答他们说:“我只有一件事可以做:要么我与你们吃面包,要么,我就把你们备好的食物完全吃光。”他们对他说:“您就只吃面包吧!”他就照着吃了。
如果有人向阿爸西索问起阿爸庞博,他会说:“庞博行的事都很伟大。”
阿爸西索对一个弟兄说:“你的状况如何?”他回答说:“师父,我正在浪费时间。”老先生说:“如果我碰巧浪费了一天时间,我也会感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