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一年
正月二日(星期三)
晚上我在得伯特福又讲关于威特腓德先生之死的题目。在每一地方,我盼望尽可能以尊敬的心来表示纪念这位伟大良善的人。
正月廿三日(星期三)
我不知道为什么缘故她要到新垒去,且声明”永不回来”。我不曾冷落她;我没有赶走她。我决不请她回来。
正月廿五日(星期五)
我修改并誊写了我的遗嘱,尽可能说得明白,清楚,简短,没有多余的话,只交代我留在世上的俗务该怎么办。
四月十一日(星期四)
我在老罕和阿得拢讲道。
四月十四日(星期日)
我原定作露天讲道,但大风雨把我们赶进屋子来。这所房子是一位热心的人盖的,这人把房子连同地皮都捐献了。
十二月廿一日(星期六)
我碰到一位老朋友哈敦,我们已二十五年没有相见了。我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我们,彼此都很开心,谈话的情形恰如一七三八年在费特巷相遇的时候一样。
十二月廿三日(星期一)
今天和以下几天,若非有特别事故,我都在早上和我们的传道师们聚集一个钟头;这和从前在牛津对我的学生所做的一样。
十二月卅日(星期一)
为着弟弟的请求,我再一次坐下来让画家绘画,这种令人烦郁的事很自然地使我想起:
人是多么脆弱呀,
他比自己的画像善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