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年
十一月十日(星期六)
我得到一个伤心的消息,威特腓德去世了!这消息已由他的受托人证实了。他们请我十八日(星期日)在他的葬礼上讲道。因此星期一我退到留伊蝉写证道词。星期日那天到托天罕院路的礼拜堂。许多人从本城的各角落赶来参加。起初我怕多数人不能听见我的声音,但上帝加强我的力量,连那些站在门口的人也都清楚听见了。会场空气严肃,静寂得像夜间一样。许多人显得深受感动,所留下的印像是不容易磨灭的。
在会幕堂讲道的时间原定于五时半,但三点钟时全堂已挤满了人,所以我就在四时开讲。起初会场喧嚣的声音很大,但我一开始就静了下来。我的声音再度得到力量,除了受偶然发出的一些吵声所影响之外,在场的人都能够听见。
十一月廿三日(星期五)
格林威治会幕堂的董事请我把那篇威特腓德葬礼的证道在他们的地方宣讲。今天我就去了。这个屋子也还容纳不了那么许多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