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序
毋庸怀疑:目前苏联及其他共党国家巳较多年前确有分别了。这些国家门户已比前开放,更易接受新观念,而且比前更欢迎旅游人士。
这些改变是怎样造成的呢?那些有关经济和政治的大问题,已有专家去加以分析,但其中有一个小的、而却具有极重大意义的因素却被人完全忽略了。说起来,这却是由一群人——开始时只有一个人——所开创的工作,他们竭尽其所 能,而竟改变了历史。
余夫妇初次会见安得烈弟兄时,我们立即就觉得要把这故事记述下来。不过却有个难处,就是其中极多情节还不能发表,因为会危及有关人士。甚至有些事情已成历史陈迹,其情节仍要加以更改。在大多数的例证中都不能用眞名;有些则地黙和日期都要更改。至于私运圣经越过边界的方法,当然更不能泄露了。
不过,即使有这些限制,余剩下来的故事还是非常独特的,不但感人肺腑,对我们人家的将来都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因此我们觉得这一部份现在就要把它记述下来。
安得烈弟兄在荷兰一个典型的小镇长大,父亲是个生意平平的铁匠。在五十年代,他和别的人一样,认识到对我们这一代最重大的挑战是共党统治下的三分之一的世界。像我们一样,他知道共党集团向西方——向像他这样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是关闭的。像我们其余的人一样,他知道自己不能贸然进入苏联、匈牙利、阿尔巴尼亚,或中国,去开始传讲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正因为如此,这就是他的故事所以与众不同的地方。
薛约翰沙白同识于纽约迦密「标竿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