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探索清教徒的历史

钟马田既秉承清教徒的传统,就赋有清教徒普遍共有的美德——喜爱神的话语,从圣经里寻求真理和知识。除此之外,钟马田还勤读神大用的器皿的传记或日记。钱马田通常在早上读圣经,晚上转读一些传记。他作见证说:“早在一九二八年,我偶然捡起爱德华滋(Jonathan Edwards)的传记。我已往没有听过爱德华滋的名字,一翻阅他的日记,就心里觉得羞愧。我一直以为自己知识渊博,于是目空一切,岂知我的知识是虚妄的和浅薄的,对于一个受到皮毛头脑知识的毒害的人的补救良方,就是读一些属灵人物传记。主日晚上我往往会读属灵人的传记。对传道人来说,主日是十分危险的一天,尤其如果在主日站讲台,讲完后容易自鸣得意,会觉得自己的讲章很不错,证道有力。但是,当你翻读一些属灵人的传记时,你会回到现实里,看出自己的缺欠,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真正在释放神的信息。”

一九五○年至一九七八年,钟马田开始每年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讲解清教徒的历史,后来这些讲章被编入《清教徒》(The Puritans)一书中,《清教徒》记载了历代一些具代表性的清教徒的历史事实,整本书可以说是清教徒传记的文集。在《清教徒》一书中,钟马田个人给与爱德华滋最高的属灵评价,钟马田指出,在爱德华滋身上,圣灵的做工比起在任何其他清教徒身上的更加明显。

钟马田在一九七六年的清教徒年会上说:“爱德华滋给我的影响太深了。我认为,他做工的果效,比起但以理•罗兰斯(Daniel Rowland)和怀特腓(George Whitefield)所作的都更大,也许我说的不够高明,但我要这样比喻一下:清教徒们就如亚尔卑斯山脉(Alps),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和加尔文(John Calvin),就好比那喜马拉雅山脉;(Himalayas),而爱德华滋就如珠穆朗玛峰(Mount Everest)!对我个人来说,爱德华滋最像使徒保罗。”

钟马田作为威尔斯人,当然重视威尔斯的教会历史。他读小学时,就受到历史教师宝威尔(S.M. Powell)的影响,而酷爱历史科。当钟马田十四岁的时候——一九一三年,宝威尔就送一本夏利斯(Howell Harris)的小传给钟马田阅读。六十年后——一九七三年,那时钟马田已七十四岁,他在清教徒的年会上,所讲的题目,就是夏利斯与复兴。

钟马田很智慧地挑选这一年,讲述夏利斯的生平。因为一九七三年正是夏利斯逝世二百周年纪念。

钟马田以一七七三年夏利斯临终前的话,来抒发自己的心声,因为钟马田自知他在地上剩下的年日也已无多。

夏利斯如何面对快要走完世上路程的光景呢?夏利斯这么说:

“我的灵就像待在门外,等候呼召入内。我不可能要求什么,只愿意回家,又只愿祂不再迟延,快快呼召我回家。哦,主啊,祢为我流血,以至于死,现今又活着;求祢快来,领我归家。至于归程如何,我只有交托在祢手中,愿祢眷顾我。我现今是属祢的,也是永远属祢的。”

神恩待钟马田,留给他一些年日,去整理他一些讲稿,把这些讲章印成书籍出版。他的书籍供应了千千万万的人,远远超过了他在威斯敏斯特讲台上所能达到的果效。

钟马田五十年代曾成立了“真理的旗帜出版社基金”(The Banner of Truth Trust)。到了七十年代,在钟马田的积极推动下,同工们开始整理钟马田的罗马书注释和以弗所书注释。

一九六三年四月二日钟马田在苏格兰的格拉斯哥(Glasgow)的喀尔文大厅(Kelvin Hall)对四千人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