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秘小传
纵有百万人直接或间接受到达秘生活和工作的属灵影响,但是很少人真真认识这位被神大用的仆人。有人称他为”末世的特土良”(The Tertullian of these last days),因为他一生参加了无数的辩论。我们知道特土良乃是第二世纪后半叶的人,与里昂主教伊伦纳(Ireneaus、 Bishop of Lyons)同时,是位著名的辩论者。然而这是一个错误的观察,因为他许多辩证的著作虽然似乎证实这种看法,可是争辩并非他的特长。
依照人类的历史,每个运动都有一个领袖,这是一件不辩自明的事情。时候到了,那人就会出现。照样在十九世纪初叶,当这属灵的运动开始之时,神所要用的器皿也应时而生。这个运动通常被指称”弟兄运动”(Brethren),时常被误称”匹茅斯弟兄运动”(Plymouth Brethren)。经过半世纪以上的不断辛劳,达秘殷勤的教导而且付诸实行,坚持处在当前宗教的纷乱之下,基督身体的每一肢体仍有责任和权利,竭力用和平彼此联络,保守圣灵的合一(弗四:3)。
他对于教会,就是基督身体的看法,既高贵又荣耀,与当时许多在基督教里居高位之人的观念大大不同,可是这种看法在属灵人中间却得着了共鸣。他主张说:”教会是个谦卑属天的身体,在地上并无任何地位,如同原初的情形一般,受苦犹如她的元首受苦,似乎不为人所知,却是人所共知的—她是在地上一个不属地之天上事的见证人。”
当时在英语国家的社会和宗教情形非常黑暗,虽有一丝复兴布道的光线,但是黑暗情形并未解除。有人提起当时的牧师,这样说:”他们并不小心按时分生命的粮给他们的羊群吃,所传的道至多不过是一种属肉体麻木灵魂的伦理。他们以人的灵魂当作买卖,接受牧师的俸禄,却一年只见教区内百姓的脸面一次。”另有人说到一个典型的牧师:”他实在没有极其至高的目的,也无神学的热诚。假如你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我只得承认他并不关心教区居民的灵魂,反而觉得和他们谈论是浪费时间。如果他喜欢讲神学的话,他或者要说,宗教在人心思里所能产生的唯一健全效果,就是给他们一种朦胧有力的情绪,使他们在家庭和邻舍之间,充满了一种圣洁的影响。他以为受洗的习惯,比较受洗的道理更加重要。农民从礼拜堂所得的宗教益处,与清楚明白讲章和祈祷文很少有连带的关系。很明显的,牧师并非当时所称的热心人。他既不辛苦,又不舍己,也不多多行善。”又有一位著名的作者说:”无可疑问的,礼拜堂和礼拜,都带着一种冰冷的漠然空气。”
就是在不从国教的团体中间,当时的光景也充满了冷酷的排外态度,几乎等于法利赛派。他们的盼望竟然寄托于政治的改革上。整个的基督教看来都在打盹睡觉。
犹如在复造的时候,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现在在各宗派里面信徒的心被打动,起来查考圣经。这是一个不变的原则,当人这样查考圣经的时候,天上的亮光就照入他们的心思,于是就有人起来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