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用慈绳爱索牵引他们 (何11:4)

葛来夫瑞奈的教育环境欠佳,师资的品质不高,老慕安得烈爱子心切,常为两个儿子——慕安得烈和他哥哥约翰——的教育问题迫切祷告。当慕安得烈十岁时,就与十二岁的哥哥约翰,被老慕安得烈送往苏格兰读书。当时由于两个孩子太小,不适于外出航行,老慕安得烈委托一位卫理会牧师亚杰贝尔(James Archbell),乘该牧师度假时,携带两个小孩子到苏格兰。一八三八年七月,慕安得烈就与哥哥约翰到达亚伯丁(Aberdeen)。兄弟两人从此寄养在伯父老约翰的篱下,历七年之久。

在这七年之间,伯父伯母从未在两个侄儿身上,找到明显的错处,可见慕安得烈兄弟在南非时的家教是何等良好,而他们在葛来夫瑞奈的家庭祷告——包括父母的私自祷告,是何等有功效和有能力。

当时在苏格兰的教会,蒙神祝福,满有蓬勃的景象。属灵的大汉,如查麦士(Thomas Chalmers)、马其尼(R.Murray Mc Cheyne)、宾伟廉(William C.Burns),和波纳尔兄弟两人(Two Bonars),正被神大大使用。参加查麦士的大帐棚聚会的会众,多达六千至一万人。慕安得烈兄弟,几乎从不错过查麦士的聚会;慕安得烈听完查麦士的讲道后,更负责在餐桌上,向伯父老约翰转述查麦士的讲章。其它大布道家的复兴会,若有慕安得烈参加,也照样由他向伯父转述。这些说话的操练对慕安得烈大有帮助,日后从他的讲道和著作明显地反映出来。

慕安得烈和哥哥约翰既受这种属灵环境的熏陶,就不知不觉地内心倾向主,并催促他们走向事奉神的道路上去。

这在慕安得烈与他父亲来往的信札上,可以看出。他父亲老慕安得烈曾这样写着:“我不愿意你拣选法律,因为今日的裁判官与辩护士道德破产,人格低落,令人触及胆寒。假若你倾向神学,或医学,或商科,我认为在好望角和别处都有出路。如果我在你的景况下,我愿意注意在印度的布道工作,这里值得伟大的人来思索,来渴慕。……(一八四○年)接到慕安得烈来函,得知苏格兰西部有复兴,心中何等欣慰。无论何处有灵魂归向基督,都使我的心灵雀跃。尤其可喜的是,我亲爱的孩子们,虽属年轻,已能心里向往这些事。……(一八四四年)我要恭贺你拣选传道的事业。我心中高兴,因为主乐意看到你真心诚意地走上祂为你安排的道路。

“我所爱的孩子,我相信这时你已奉献你的心给耶稣基督,从今直到永远归属于祂。不管美名恶名都一心跟随祂。在南非教会事奉神,不会带给你属地的财富,或今生的舒适,却会供给你一块肥沃的田地,在一班和善宽仁的百姓中间,可以尽情服事。我在这项工作上已有二十二年以上的事奉,心灵非常喜乐,同时我也能谦卑地相信,在神的祝福之下,我的事奉却得到相当大的果效。我提起这些,无非要鼓励你,作你的借镜。”

一八四五年四月间,慕安得烈和哥哥约翰同时毕业,得到文学硕士学位。他们为着将来要在南非荷兰属土各地从事教会的改革工作,必须重新温习在幼年时所学的荷兰语。因此慕安得烈兄弟二人为了要终身事奉神,前往荷兰的乌特勒克(Academy of Utrecht)学院继续深造,去接受神学课程。他们兄弟两人在荷兰学习一共有三年多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