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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十一、饱经离乱又归来

    593 2023-11-08 《陕西羚踪》
    二十一、饱经离乱又归来   每次当我听从芮牧师嘱咐往商县去的时候,张婆、凤珍、银姐和十多位弟兄姐妹仍然留在福音堂,坚守工作岗位。我常常因自己在困难的境况中离开他们而感到非常亏欠。有一趟,共军离龙驹寨只有几里路,弟兄姐妹恐怕许多珍贵的药物会师去,忙为我在福音堂院子里挖一个洞收藏好。一场豪雨改变了共军推进的路线,但藏在地下的药品全部弄湿了。当他们努力为我焙干...
  • 三、中国教会的前途在众圣徒的祷告里

    593 2023-09-05 《神在中国的手》
    三、中国教会的前途在众圣徒的祷告里 在黑暗年代里,我曾经反复问:”中国教会是不是一直漆黑一团了。”有一个神的老仆人说过:”中国教会有前途,只要有众圣徒的祷告,就是中国教会的前途。” 本土上的一些教会,七十年代就是先从祷告兴起的。温州就是这样,圣灵感动一批年轻人特别迫切地要祷告,他们星期六他们就到山上去了,山路好几层,因为怕人抓,他们跑到第二层山上去山腰...
  • 第五章 对信心的操练

    593 2023-07-13 《戴德生小传》
    第五章 对信心的操练 戴德生想到他若到中国去,举目无亲,人地生疏,他不能伸手向任何人乞讨任何东西,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神。戴德生认为最要紧的事,就是先在英国操练信心。即是藉着祷告,求神感动人来帮助他。 戴德生的老板哈迪医生很忙,希望戴德生在薪水到期时提醒他。戴德生决定不直接提醒哈迪医生,要操练藉着祷告,让神提醒哈迪医生。有一天,哈迪医生因事忙而忘记支付...
  • 二十六、百炼的精金

    592 2023-11-08 《陕西羚踪》
    二十六、百炼的精金   一九五零年六月,在荆紫关的中国教会领袖请我到他们那里去。因为荆紫关的地理位置相当特殊(位于三省的交界),我必须向商县的政府官员申请一张特别通行证。路过龙驹寨的时候,一位姐妹劝我不要再往前走,恐怕在荆紫关我会遭遇危险的事。但我心里异常迫切,因为那里的弟兄姐妹正在等待着我。虽然我不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事,或许是患难,或许是捆锁,我立志要...
  • 一七六三年

    一七六三年 正月十七日(星期一) 我骑马到留伊蝉,在那里写我的证道词,准备在”移风社”开会时宣读。 我以三天的时间整理伦敦团体会员名录,真是一桩麻烦的工作!我发现约有三十人,虽然他们自以为从罪中得救了,却和弟兄们分离。但有四百人以上,他们作了同样的见证。大家比从前更加团结。 二月廿八日(星期一) 今晚我在斯辟多飞德讲道,以”准备迎接上帝”为题,详...
  • 第二章 与凯赛琳佳偶天成

    591 2023-08-16 《卜维廉小传》
    第二章 与凯赛琳佳偶天成 到了一八五○年,屈指一算,已是循道宗的领袖约翰•卫斯理逝世六十周年。原来约翰•卫斯理是从露天布道的事奉开始,并且是以穷苦的和卑贱的人为听众的。谁料到,经过了六十年的变迁,许多循道会的信徒,背弃了这个传统,而循道会的教堂变得死气沉沉,失去了新鲜的属灵空气,并且不再向劳苦大众传福音。有的人甚至说,假若约翰•卫斯理再世的话,恐怕循道会...
  • 在坟墓旁

    在坟墓旁   当我们最后一次看到我们所爱的去世的人的脸面因而流下眼泪的时候,我们所感到的悲伤几乎是我们一生中不会有多少次能超过的;神并不因为我们所流的这些眼泪罪责我们。它们是天然的减轻痛苦的方法,但它们或者也能作我们到天上去的准备,它们要使我们成圣如同使我们的心得安慰一样;「忧苦中的眼泪是神圣的,因为耶稣也曾哭过。」   在那伯大尼哭泣的姐妹二人的事迹...
  • 附篇四、癌症蒙医治

    587 2023-07-17 《何等奇妙》
    附篇四、癌症蒙医治   出监前后,圣灵一直催促我,要为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第三个外甥女忠慈祷告。1958年冬,她母亲要她去参加石油勘探工作,那时她只有17岁。我因为她不是我的亲生儿女,又恐怕自己随时要遭遇意外,所以对她参加工作一事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她工作到我被捕后两年。1964年,由于她完全不信靠神,也不与我通信了。我只听说她与一个地质学院毕业、却不信主的...
  • 2.2 蒙召奉献后

    587 2023-01-11 《夜间的歌》
    2.2 蒙召奉献后 我前面说过,信心的生活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长进的过程,不断有新的启示、新的看见,在实际生活中一步步跟随主的引领,会走到更纯洁、更宽广的地步,是自由而轻松的。我已经是一个特别蒙召而献上自己的人(蒙召经历另见专题),信心生活方面若没有操练,没有真实地单单依靠神,还要仰赖人、请求人,那就走不出信心的第一步,哪里还说得上是个依靠神、替神传扬...
  • 附篇六、晚年在这里

    587 2023-07-17 《何等奇妙》
    附篇六、晚年在这里   1975年初夏,我从生产队被遣送到了残老队。一天傍晚,残老们都已收工了,各人向生活室走去。那时有一群陌生妇女从车站慢慢走了下来,据说她们是从上海市监分配到我们残老队里的。   于是我就停在路上,看看有没有我认识的人在内。我看见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似乎有些认识;问了以后,果然她就是某小学的教师芦慧真,也就是我在甘氏圣经学校曾教她弹...